一定带你再看一次双日泪星

微博:@爱是肯定发不了电

【三月活动:林秦大逃猜】征文:酸味糖

  • 读者阅读文章后在文章下方直接评论,可以猜作者可以打分也可以两项同时进行,格式为:你认为作者的id+你想给的分数,10分制,10分最高,依次递减


  • 文手DDL时间/活动结束时间:2017.3.15



【三月活动:林秦大逃猜】征文:小行星带

【三月活动:林秦大逃猜】征文:祭秦郎文

【三月活动:林秦大逃猜】征文:欢喜冤家

【三月活动:林秦大逃猜】征文:贺新郎

【三月活动:林秦大逃猜】征文:粉玫瑰

【三月活动:林秦大逃猜】征文:老秦说皮皮涛,我们走!

【三月活动:林秦大逃猜】征文:莫名其妙

【三月活动:林秦大逃猜】征文:倾城 !!!...

【三月活动:林秦大逃猜】征文:婚前七日

【三月活动:林秦大逃猜】征文:四时春

【三月活动:林秦大逃猜】征文:海上钢琴师





酸味糖



林涛有了个新同桌。


那是个挺漂亮的女孩子,在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跌了一跤,摔破了腿。林涛作为体委,见义勇为,把人给背到了医务室去。校医说她没什么大问题,于是便在家里歇了两天。回学校的那天,她披着精心打理的长发、一拐一拐地走向林涛旁边的位子,不声不响地安了家。


班主任觉得这样挺好,特别找了林涛叫他关心同学,人家上下楼不方便能背就背吧。林涛摸摸后脑勺,耸耸肩说好。


傻子,大笨蛋。


秦明彼时正在帮数学老师批作业,他右手握着笔,隔着一扇窗户看林涛的影子。他个子很高,站在朝阳处,背光的身影铺满了整张办公桌,让秦明看不清楚纸上的字。林涛跟班主任寒暄了几句就匆匆忙忙地走了,他下午还有篮球训练,那个教练很严,从来不许任何人迟到。到了7点,林涛就会来找他了,如果训练比较轻松,他就会先洗个澡,头发上会冒出一个个小水珠来,沾湿校服的领口,他可不喜欢擦头发;如果训练很辛苦,那么他就是大汗淋漓的,汗水蒸发之后析出盐分,黏在他的额头上,这时候秦明就可以理所当然地、嫌弃地替他擦掉。他可以触到林涛的皮肤,光滑的表皮组织依旧带着运动后的热度和汗水的粘腻,两个人就可以肩并着肩,在夕阳的余晖下慢慢走回去。


秦明不知不觉地走了神,手中的笔无意识地划来划去,草稿本上被划的一道一道,像是下了冰雹。他回过神来,眼前正是林涛的卷子。林涛的数学很好,但是改他的卷子非常费劲,他的答案总是很简单,只囊括最重要的步骤和结论,有些地方他觉得不必要就不写出来。秦明对着按部给分的答案提纲,手里犹豫地加加减减,他知道发下来的卷子林涛绝不会再看第二遍,下场多半是在他那个塞满了游戏杂志的抽屉里了却残生,实在不用这样为了考虑给他什么分数而伤神。秦明这样想着,在草稿本上顿了顿笔,偷眼看左右无人,大笔一挥,给了潇洒的高分。


班上人数不多,他也改得很快,白花花的试卷小鸟一样飞到另一边去,他翻到最后一张,就是那个女孩子的卷子。


他本来也不是很擅长记人,班上的同学也勉强只是眼熟,可是这个名字却给他很深的印象,令他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害羞的长发少女。她低着头,黑发垂下来遮住侧脸,非常腼腆的样子,而林涛坐在她旁边,友好地微笑着。


他笑得好傻。


秦明加重了落笔,匆匆结了分,把试卷摞好摆在办公桌上等老师核对。他在原地呆坐了会儿,忽然有些急躁。他随手抓了个回形针握在手里,金属丝拧成的圆润弧度抵在他的掌心,带来下陷的触感。


他捏着回形针的侧面,把它从一个平面扭成复杂的曲面。学校里的文具质量不算太好,禁不住他的反复折腾,回形针断在他的手指间,一命呜呼。


他把断掉的金属扔进垃圾桶,背上包决定去图书馆借点书。


篮球场就在去图书馆的必经之路上。


学校里的广玉兰开的很茂盛,有很热烈的香气氤氲在空气里。生出黄绣的花瓣会落下来,因此留在枝头的都洁白如同新雪。傍晚的阳光变得温柔,透过树叶的缝隙在石板小径上投下影影绰绰的光斑,在微风浮动间轻轻摇动,一闪一闪的,像一双洞察万物的眼。


秦明无端的生出几分羞恼来,但又不知这莫名的情绪从何而来。他加快了脚步,想逃开这无所不在的注视,可是篮球场上空喧闹的空气却让他挪不动步子,仿佛那里有一个漩涡,把他的空气吸收得干净。


他抓着书包的带子,脑袋里想着图书馆二楼的法医病理学和奈特图谱,可是两条腿却不听使唤,像是两块铁片被磁铁吸着,往人声处走去。


他走到拦网外面,远远地往里面瞥了一眼,又装作混不在意的样子继续前行。他的步子稳妥,一丝不乱,像是预先编好的程序那般精准无误。可是他行至尽头,却转了个弯,跃动出一个不和谐的音符。他翻来覆去地想着奈特图谱、奈特图谱,想它被翻得卷起毛边的页角,以及书页上精密的人体解剖图,用这种方法掩盖他与这热闹气氛的格格不入。看台上坐着的女生很多,把狭小的地方挤得密不透风,秦明站在场地的边缘,看着林涛运球闪过对方的防守,他腹部的肌肉沾了汗液,闪闪发亮,不断起伏的篮球牢牢控制在他的手中。他跨步,起跳,上篮,有力的手臂把篮球灌进篮筐,伸展出充满力量感的弧度。秦明不自觉的露出微笑来,他的视线脱离了林涛跑动的方向,移向看台。


他看见那个女生就坐在最前面的位子上。


秦明秀丽的眉头皱起来,面上显出一点儿不悦之色。那女生兴奋的很,脸颊涨的通红。她在林涛走向看台喝水的时候主动地伸出手跟林涛打招呼,白皙的胳膊映着暖光,刺得秦明睁不开眼。秦明的眉头拧得更紧了,林涛的这位新同桌给他的印象并不算好,怎么说呢,也不是说她到底有什么具体的缺陷,只是秦明看着她,总觉得心里不太舒坦,就好像是一个座位非要分给两个人坐那般别扭,秦明觉得自己的空间受到了压榨,他重新划分了一下自己的领地,看着龟缩的地盘心中忿忿。


林涛仰起脖子“咕噜咕噜”地喝着水,身子慢慢从面对内场向外转,秦明眼见他就要瞥见那个女生,只觉得心悬一线,他来不及细想自己为何生出这般奇怪的情绪,声带便先于意志地震颤起来,仿若无形的线,穿过阳光束成的屏障,连结在林涛的身上,把他的注意力拉到了秦明所在的边缘。


“诶,秦明?”


林涛朝他的方向看过来的时候,秦明下意识挪动了一下步子,有点想逃。他焦虑地跺了跺脚,眼睁睁地看着半个篮球场的人都向他投来了或好奇或疑惑的目光。但是林涛的视力很好,断没有认不出他的理由,现在逃跑太像个逃兵。秦明僵硬地站在原地,难得的感觉到了一点尴尬。不过,很快的,所有的情绪都在林涛向他跑过来的时候悄悄消失了。他的短发上闪着阳光的色泽,随着跑动的步子一颠一颠的,有一撮翘的有点厉害,像春天出生的草叶,胡乱地长着。


他跑到秦明面前,带来一阵带着热度的空气。喧嚣远去了,只有林涛弯着的眼睛,背着光,却黑得发亮。


“你怎么来啦?”


林涛发现了他的尴尬,在身上摸索了一会儿,大概是在找什么东西,结果是一无所获。当然啦,他这身训练服一个口袋都没有。


汗水湿淋淋地挂在他的脸上,又被他用手敷衍地搽去。


“呀,没有糖。”


秦明看不过去,递了条毛巾过去。


“我不吃糖。”他这样说。


“我改完了卷子,想去趟图书馆,路过就顺便来看看,”他自觉理由不算很充分,还刻意指了指图书馆的位子,“你到时候可以先走不用等我。”


林涛倒是没什么反应,他把毛巾搭在肩上擦着下巴上的汗。


“哦,这样啊,那就当我给你吃了颗糖吧,”林涛甩甩毛巾的尾巴,“你还是去二楼?真不明白那些器官有啥好看的。我还有一会儿,结束之后去找你呗。”


秦明本来想说你不用来找我,但是这并不是他的本意。一句拒绝在嘴边打转,最终还是咽进肚里去。他温顺地点点头,终于有心思想起那一卷卷的文献书籍,他揪着书包的带子,迅速撤离,躲避进书本垒成的围墙里。


“我觉得你好像不太喜欢我同桌。”


彼时他正和林涛并排在操场上散步。秦明习惯吃完饭之后走走路消食,林涛就陪他一起,两个人晒着太阳绕着跑道一圈一圈地走着。学校里的梧桐树有很宽大的叶子,浓郁的绿色随着枝叶的发散倾泄下来,汇进散落的碎影中去。


林涛快跑了两步,跑到秦明前面去。他的双手抱在脑后,面对着秦明,懒洋洋地发问,风华正茂的年纪青春盎然,整个人几乎融化进日光里。他垂落的睫毛洒下阴影,在瞳孔里织成细密的网,把棕褐色的眸子划分成复杂的迷宫。


秦明被他猛然一问,竟不知道怎么回答。他背着手,偷偷地捏着自己的拇指,指甲在柔软的指腹上陷出浅浅的痕迹。


“那是错觉。”


“是吗?”


林涛放下手臂,环抱在胸前。脸上表现出一种不信服的神色,他疑惑地挑了挑眉,依旧盯着秦明的眼睛看,似乎想要透过躯壳直接看穿他心里的想法。


“我对谁都是这样的。”


他暗自加快了步伐,走到与林涛平行的位子,避开与他视线的接触。


“那我呢?”


林涛的手指拉住他的袖子,讨好式地扯了扯。


这举动有点任性的撒娇意味,林涛像是变小了十岁,又成了那个要糖吃的小孩,秦明被他拉来拉去的,反而有点想笑。


林涛在校服裤子里摸出一颗糖果,递给秦明。小小的黄色包装安静地躺在他的手心里,鲜亮的颜色让人想到带着香气的水果,咬一口就会有很酸甜的汁水迸射出来。


秦明看着林涛的手心,有点想拿。但转念又想林涛是喜欢恶作剧的,也许这糖是酸的,也许是苦的,也许是橡皮泥捏的。他的手指轻巧地动了动,弹出一个轻盈的尾音。


“我不上你的当。”


他走到林涛前面去,用后脑勺对着他。


“哦。”


林涛加重了语气,收回了糖果。他用胳膊捅了捅秦明,把他拉回到自己旁边。


四月的风还很柔和,暖融融的熏人欲醉。他们两人悠闲漫步,肩膀有一搭没一搭地靠在一起,却谁也没有再说话。


星期六的时候天气非常好,秦明的心情也不错。


林涛打来电话的时候他正忙着洗碗,清洁剂冒出白色的泡泡,散发出清新的柠檬味。他举着湿漉漉的手从厨房里跑出来,急急忙忙地差点忘了换拖鞋。铃声欢快地催促着他,林涛爽朗的声音从话筒的另一端传过来,干脆、利落、不给人以拒绝的余地。


“秦明,下午一起出来放风筝吧。”


小小的风筝乘着风势,在高而远的天空里扶摇而上,一根线握在掌心,另一端摇摇晃晃。


“好。”


秦明抓着线轴站在原地,林涛拿着风筝站在他的对面。他一直都不是很擅长体育的类型,跟林涛截然相反。


“准备咯。”


林涛朝他点点头,示意可以开始了,然后转过身,奔跑起来。他个子高,腿也长,跑起来的速度很快,风筝的两条尾巴“哗啦哗啦”的飞起来,缠在他身上。他橙红色的外套被风吹的鼓起来,圆圆的像个球。这件衣服他已经穿了很多年了,颜色没有当初那么新,但是在晴朗的天气底下依旧明媚。他跑得那么快,那么远,下一步好像就要飞起来了。


他是我的风筝。秦明这样想。


会飞的很高很远的。


“嘿哟——”


林涛手臂一扬,三角形的风筝从他的手中脱出,蹦跳进空气里。秦明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感觉到了在指尖绷紧的线。他小步跑起来,左手抓着线轴,右手拨弄着线,轴承一圈圈翻滚着,流水般滑向蔚蓝的天际。


风筝飞起来了,变成很遥远的一小块。


“不要放得太高啊,不然会收不回来的。”


林涛仰着头看他们放上去的风筝,它在春风的托举下肆意飘飞着,两条长长的尾巴已经快看不见了。


“嗯。”


秦明扣着转动的线轴,小心地收线放线,控制着高度。林涛站在他身边,百无聊赖地叉着腰。


“好像没什么意思。”


“不是你要出来放的?”


秦明专心致志地观察着风筝,有点奇怪地看了眼林涛。


“跟你放风筝有什么意思啊,还不如跟小姑娘一起出去放呢?”


林涛把手插进口袋里,歪着头注视着秦明的表情。


“可惜你已经跟我一起出来了。若是后悔,只有等下次了。”


秦明的语调陡然冷漠下来,他稍微有点气恼,像只充多了氢气的气球,又鼓又胀,撑的只剩下薄薄一层皮和满肚子胡乱的气,憋得他呼吸不畅,还有爆炸的危险。


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,风筝在辽远天空里不上不下,摇摇欲坠。


“好啦,我开个玩笑你还生气。”


林涛把线轴从他手里夺过去,他拂在秦明掌心里的手有很温暖的热度。


“真是个小气鬼。”


他放了一段线,刚好赶上一阵风,风筝猛地向上窜了一段高度。几缕流云在它身边悠然地逗留,薄薄的云层透着浅浅的白,看起来透明的很惬意。


他朝秦明扬扬眉毛,英俊的脸上带着孩子气的笑意。


“吃糖吗?”他问。


秦明双手叉腰,摆出一个不解的姿态。现在的他眉眼还未完全长开,面部轮廓柔和而秀美,做出这种动作的时候,有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违和感。


“我不吃糖。”


也许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嘴已经嘟了起来,粉色的唇瓣往下撇着,完全是负气的姿态。他总是很容易生气的,却还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,没有人知道。


林涛不置可否地微笑,唇角的弧度微微翘起,又很快地被他遮掩起来。


周三的时候生物老师出差,秦明作为他的得意门生,自然应承下他照顾骷髅先生的重大责任。


骷髅先生住在实验楼的最高层,那个地方昏暗陈旧,堆着很多废弃不用的教材,书本上的灰积成薄毯,带着搔人喷嚏的尘土味道,很少有人会到这里。更何况还有安安静静坐在角落的骷髅先生,少年们发挥无限的想象力,各种版本的恐怖故事伴之而生,很多学生把这视为校园禁地,避之惟恐不及。


林涛跟着秦明一起,说是帮忙收拾,实际上不过是找个安静地方坐着,看秦明收拾。他平时听了太多骷髅先生的奇闻异事,心有余悸,惹不起但躲得起。于是紧紧倚在秦明身边,影子般不离半步。


“我要去看骷髅先生了。”


秦明拿着抹布把书背上的灰擦去,他离书架稍有一段距离,于是掂了脚去够。衬衫的下摆因为动作抬起来,露出一截雪白的腰线。他偏着头看了一眼林涛,从这个角度他的脸显得特别小巧,一抹晚阳斜斜地照在他的侧颊,显映出细小的绒毛,他的鼻尖上沁出一层薄汗,浸润了黑色的小痣。


林涛会意地接过抹布,进行他未竟的工作。秦明走到骷髅先生面前,小心翼翼地把它摆进生物老师交代的柜子里。


微小的尘埃漂浮在寂静的空气里,在余晖里上下沉浮,翻腾如同水里泡开的茶叶,酝酿出一股子岁月的味道,无端的令人怀念。


林涛心不在焉地擦着书架,偷看秦明认真的背影,他这样看起来比平时要更瘦弱一点,白色的校服被肩胛骨撑起尖锐的弧度。


他真应该多吃一点饭。林涛这样想。


秦明安置好了骷髅先生,本打算招呼林涛回去。没想到一回身就看见他老神在在地发呆,手里的抹布由白变黑,他居然都不知道换一面。秦明气呼呼地走到林涛身边去,他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兴师问罪,谁知道林涛直接把抹布往身后一丢,把他直挺挺按在书架上。


陈旧的书架发出令人发酸的“吱呀”声,林涛的手臂变成坚不可摧的包围圈,他的气息从上方朝他笼罩下来,吹的秦明脸颊微痒,让他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。


他慢慢地向下靠近,秦明局促地后退,抵着书架的硬板,眼神飘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。他死死地盯着天花板,睫毛乱眨,像是受惊的鹿崽。


“呵。”


林涛似乎轻笑了一下,他试探性地碰了碰秦明的唇角,发现并没有反抗的痕迹,于是满意地含住柔软的嘴唇,舌头灵巧地探入缝隙,侵入另一方温暖湿润的口腔里。


秦明两手撑在林涛胸前,想要推开他,却被林涛挽着腰越抱越紧,他的胳膊从林涛的肩膀上滑出来,搭在他的后颈,形成一个拥抱的姿势。


两个人都不懂什么技巧,生涩的很,但好在还可以用热情去弥补。林涛勾着他的舌头不放,吻得他晕头转向,肺里的空气消耗殆尽,他的脸颊潮热,有一半是因为缺氧。


“吃糖吗?”


林涛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块糖果,秦明认得那包装,也不知道他摆了多久,过期没有。他的嘴唇上还沾着亮晶晶的唾液,被林涛不得章法的亲吻咬的鲜红。


这次林涛没有给他拒绝的时间,花花绿绿的包装被剥掉,橙色的硬质糖果扣开秦明牙关,顺利地被塞进他的嘴里。


糖果触到液体开始融化,刺激性的酸意瞬时占据了每一寸感官。秦明半边腮帮子早已酸的发麻,他一边揉着脸,一边用舌头把糖果移到另一边去。


“我不吃糖。”


“嗯嗯。”


林涛从善如流地点头,恨不得把头点到地下去。


“可是你会吃醋啊。”


“谁会吃醋啊······”


“喜欢我的人啊。”


他理所当然地说道,随后他理所当然地看向秦明,理所当然地问:


“你不喜欢我?”


我不喜欢你。


他想这么说,却说不出口。


他不怎么会说谎,林涛也是知道的。


秦明慢慢地嗦着糖果,偶尔尝到一点儿欢快的橙子味。酸味淡下去,留下一颗甜甜的芯。


“吃糖吗?”


他这样问林涛。


“吃啊。”


林涛揉揉他的头发,投来期待的目光。



全文完



评论(16)

热度(105)

  1.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